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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时候了,等待了10年,机会终于来了,实现我的承诺的时候到了,不知道你们是否已经忘记了我,如今的你们还好么,是否还如从前一般,等着我……”黑暗中一个中年男子掐灭了烟头自言自语道。 深秋的傍晚,凉爽的秋风轻轻的刮沙着矮墙,深秋的寂静更加衬托出人世的喧闹,刚刚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下的李雨无奈的看着手机喃喃的说到:“不会吧,又来~要不要这么不太平啊,让我紧张的神经休息下好不好?!”说完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片刻之后便对一旁呆若木鸡的张艺风说:“我说艺风啊,我们还真是没有休息日啊,刚结束上次的毒品案,现在又来个入室行凶,你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到头?我才不想呢,如果真的到头了,那么我们不就失业了么,你看看我除了做警察还能做些什么呢?不过嘛倒是不想再看到凶杀案,时而来几个盗窃什么的就好了,毕竟做次人不容易啊。”艺风调侃道。 “哟~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艺风也玩起了深沉,还学会了总结嘛~不过也是,没有恶性犯罪还要我们干嘛,我可不想转到其他部门,特别是做文职工作,4年的大学已经让我再也不想去背些什么填些什么了,话说回来,N市的犯罪率还真是保持稳定啊,不上涨,也不见它降下来,一年下来就没个能放松的时间,要是和现在的股市一样,一路走低多好哦。” “别发牢骚了,现场在什么地方,我们速度过去吧!要是迟了你这个代理队长小心被局长训噢!”张艺风继续吊儿郎当的说着“我是无所谓,你可是队长的有力接班人啊,别因为小事坏了你在同事们心中的高贵形象。” “恩,知道啦,走走!”李雨不耐烦的说。 李雨和张艺风都是警校毕业一年的学生,虽然很年轻,工作却是相当的出众,特别是李雨,虽然是个女孩子,一到现场马上像个老练的猎人一般搜寻着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在连续破了几起案件之后,俨然成了下一任队长的候选人之一了。 两人步入凶杀现场,死者是个中年男子,看样子45岁左右,房间里没有搏斗过的痕迹,同事们正在收集可能有用的所有线索。 “很明显是熟人所为嘛,”张艺风对李雨说“看样子又是什么经济纠纷,感情纠纷什么的,现在的人心理都是十分脆弱的,经不起什么打击。” “你不觉得怪怪的么,这个人没有结婚,而且你看这房子的装修,虽不至于破烂也可以说是简陋吧,而且死者又不是人们通常口中的帅哥,不会有什么人喜欢吧,再者你看那个装饰柜里的小金狗,如果是为钱的话为什么这个东西不拿走呢,我想一会调查的兄弟肯定会告诉我们他无亲无故,靠社会最低保障勉强度日。”李雨看着周围的环境说着 “别这么快进入状态嘛,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刚已经问过兄弟了,的确如你所说,死者叫刘华,无业,无儿无女,连这个房子也是社区帮忙安置的,所以如果不是以外的话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仇杀。” “是的,不过什么人会和这种人有仇呢,对了是谁发现尸体的?” “一个老伯,死者的手工活做的不错,周围的邻居常常拿些东西给他修理,别看他生活条件不好,帮忙邻居还是从来不收费的呢~”艺风回头看看了尸体继续说“据那老伯说,他大概是早上5点30分左右来的,敲了大约5分钟左右的门没有人回答他,他以为死者出去晨练了,就去买了个菜然后回来的时候大约是6点10分左右,再敲门还是没有人开门,他觉得很奇怪,怕有什么意外发生。因为死者从来不出去,连平日买菜都是让邻居帮忙买,邻居们也都愿意帮助他。所以他就找了社区,社区工作人员了解了情况以后就报了警,附近的警察来了以后请锁匠开了门,然后就是现在的状态了。”艺风咳了下郑重的说“兄弟们检查了房子的窗户,门都是上锁的,也就是说这个房间是个所谓的密室~” “来看看尸体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李雨平静的说 刘华的面部呈恐惧状,一把弹簧刀贯穿咽喉,没有什么针扎的迹象。 “艺风,你看他手背上的纹身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去问问那个发现尸体的老伯,看看死者以前有没有过在手背上纹身的习惯,很明显那个纹身是现在比较流行的纹身贴纸。” “小雨啊,你当我们的同事都是小白啊,这个他们早问过了,老伯的回答是从来没有,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不是自杀所以才请我们来看看嘛。” 李雨白了张艺风一眼然后冷冷的说“你还知道些什么,快说出来,不然我掐死你~”张艺风笑了笑赶忙说道“别这样嘛,还有就是在死者口袋里有封信,这封信是在法医同志初步验尸的时候才发现的,也正是这封信让他们坚信了这是他杀案件。” “别卖关子,快说,信的内容大概是什么。”李雨有些不耐烦的说 “还要什么大概内容啊,就几句话——人是我杀的,你们警察太无能了,我给你们留下的线索就是那混蛋手上的纹身” “这么嚣张,现在的犯罪分子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李雨气愤的说,“纹身的图案知道是什么了么” “还不清楚噢,已经问过附近纹身店的老板,他说他没见过这样的纹身,也没有人要求他纹过类似的纹身,几家卖纹身贴纸店的店长说他们进贴纸都不问叫什么名字的,都是看什么有个性就进什么,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头绪。” 李雨抬起死者的手,细细的看着那个纹身,图案是一位老人拿着木条状的东西和一个球状的物体从一个门里走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女佣,门外则是两个站岗的卫兵。“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种无聊的图案到底代表什么意思,艺风,你说我们要不要去问问那个人呢?”李雨站起来对着张艺风说“那个小白也算是我们的智囊团吧,不过他没考上警校,不然很可能是我们的上级呢。” “哎,谁让他不好好学习的,去见他还要带棒棒糖,还要带荔枝味的,我先说好了,买这个东西你自己去,我可不去,都多大了还跑去买棒棒糖,还要特别口味的~” “知道啦,走吧,把纹身的照片带着,我们这就去。” “我看你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吧,那个小白很可能还没有起来呢,他啊比我们可是懒散的多了,话说回来我还真羡慕他,凭着股票的红火就大赚了比。哎~世道不公啊~” 李雨无奈的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听着已经成为古董的歌曲等待着。 “喂~谁啊~这么早打电话~”经过连续的“骚扰”电话那头终于冒出一个慵懒的声音。 “小姐~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是一大早么,我是你老大!” “噢,小雨雨啊,拜托别叫我小姐,不管从哪看我都不像个女孩子啊,你不能这样打击一个不帅的男生呢。我正做梦看美女呢!哎~我的梦啊~算了,都被吵醒了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丫头,你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又怎么啦。” “别这么说嘛,只是有个问题问你而已,我们大概还有15分钟就到你那了,别再睡着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 李雨挂了电话对张艺风说,“我们走吧,早点完事早点休息嘛。”两人上车后,张艺风反复的看着刚才现场的照片说 “你不觉得怪怪的么,虽然说房间是密室,但是这样简陋的房子想伪装也是很简单的事,还有就是我总觉得有个窗户怪怪的,就是这个花盆这的这个,怎么会固定成这个样子呢?不能解释嘛。这点大的地方就算是个猫出入也不是很方便的啊。” “你说什么,你不是告诉我房间和窗户都是锁着的么,怎么突然又冒出个有个窗户有个很小的缝隙呢?” “因为那边已经检查过了,有厚厚的一层灰,难道有人利用过这个缝隙然后再把这些岁月的痕迹还原上么?” “哎,过去和小白一起讨论吧。”李雨显然有些烦躁,秋日下午的清爽完全没有改变这个女人的心情。 两人到了“小白”的住处,停好车敲了10分钟的门依旧没有人应门,张艺风调侃道:“完了,小白遇害了。”话音刚落,门开了,李雨用那杀人般的眼神扫过小白的全身,然后愤怒的说:“不是让你别再睡着了么,欧阳灵白,我告诉你,你这是严重的妨碍警方办案,严重的耽误了警方破案的时间,严重的没把我们两个朋友放在眼里!” “不好意思,一个不小心又睡着了,那个你们进来坐啊,为了表现歉意直接进入正题,什么事啊。” 两人进了屋子把事情的发展过程和欧阳灵白简单的说了下,张艺风拿出现场的照片一张张的解说着。 “这个图案你见过么?”李雨拿着拍有纹身的照片问道。 “当然”欧阳灵白吃着棒棒糖说“这个是塔罗牌里愚者的图案啊,你们很幸运,我刚好有这套牌。”说完便从茶几地下抽出个小盒,从众抽出一副塔罗牌,最上面一张便是所谓的愚者。李雨拿起牌看了看,继续问:“这个牌是什么意思?” “表示从零开始之类,很多呢,不过我觉得既然这个是凶手的挑战书,那么这样解释比较好呢。”欧阳灵白旁若无人的开始“演讲”,“愚者在描述个体人物的时候有着带有艺术气质的人的含义在里面,在事情的发展当中则是一切事物重新开始的标志,也就是说这个凶手是有个艺术气质的人,或者说这个凶手把杀人当做一种艺术,把别人的死亡当做他的艺术品。而且这只是一个连环杀人案的开始,也就是说这是个复仇的案件,再有就是你们看照片里面的这个装饰,一个穷困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个精致的小玩物呢,也就是说这个玩物要么是祖传宝物要么就是他私吞的东西,或者说是某个团体的代表物体,我则更愿意相信是某个团体里成员的代表信物。”欧阳灵白嗦了嗦棒棒糖继续说:“再有就是这个死者可能的死亡方式,像这样的老房子可以说是漏洞百出,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把他归结于近距离的刺杀的话那就太无聊了,你们想啊,为什么不能用射杀呢,我们这代人小时候也玩过弹弓的吧,而看死者的年龄比我们略大,这个肯定是他们儿时娱乐的方式之一嘛。我想这个人肯定有前科,而且你们查查最近刚刑满出狱的人说不定也会有线索,我能提供的也就这么多了。” 李雨看了张艺风一眼说:“艺风,打电话问问同事,有没有新发现。” “是~李大小姐。” “小白,你对你的结论有多大的把握?”李雨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欧阳灵白轻声的问道。 “我说小雨雨啊,侦查和找出凶手是你们警察的事,我只是给出一个事件的某种可能性,也就是说给你们一个方向而已,具体抓人是要靠证据的,而证据不是一个坐在家里的懒人可以找到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们完全可以搞定的,我看你们是侦探电影看多了,其实在我看来一个侦探的作用只是解释问题而不是找出凶手。其实现如今的凶手犯罪手法虽然是越来越高明了,但是犯罪动机则是越来越幼稚了,你们的目的是找到凶手,而我的目的则是找到凶手可能犯罪的原因。不多说了,要不你又要说我传教了。艺风来了,看他的样子肯定是有新的突破了,他还是老样子,完全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我说小白,你别炒股了,去做侦探吧,刚同事说了,死者曾是犯罪团体的一员,一切资料在档案库了,已经是20年前的事了,刚同事们查了,组织里有个人一个星期前刚获释。”张艺风兴奋的说“李雨我们闪吧,人家小白可是一秒钟几百万上下的人啊。” “小风风又拿我开玩笑,你看看几点了,股市早结束了。” 李雨看了看张艺风,笑着说:“小白,今天星期天。我们闪啦,你继续睡觉吧。呵呵。” 送走两人欧阳灵白自言自语道:“真的能找到证据么,愚者代表着胜利,如此方便的犯罪环境怎么可能不去实施完美犯罪呢?与其去找人在哪不如去找找下一个该死的人会是谁!” 李雨和艺风回到局里便开始寻找那个刚释放的所谓的有“艺术家气质”的凶手,可惜的是,那个老小子有很多人证明,案发当天他和几个提前出去的牢友在酒吧喝酒一直到凌晨,并且酒吧的服务员也记得他,因为他们与邻桌的几个客人因为琐事闹了起来,后来酒吧为了不影响生意就免了两桌的酒钱。 “你说,那个小白是不是在耍我们啊,他告诉我们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嘛,人家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且刚出狱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去杀人,不是明摆着让人去怀疑他么,我看我们真的是大意了,既然相信一个睡眼朦胧的人的话。” “你先别急啊,我觉得如果小白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告诉我们的,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抓人和找证据就是和他没关系一样,要不是这种性格他也不会当不了警察嘛。我们会不会是忽略了些什么呢。” “那那个有着完美不在场证明的所谓的犯人你说怎么办。” “放咯,还能怎么办,难道让国家请他吃饭啊,不过你还是要找人跟着他,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小白不会耍我们的,因为他没有动机啊,该给的我们都给了,他本来就是个物欲者,棒棒糖就是最好的收买他的东西嘛,我一会再打个电话给他,你去安排人手注意那个人” “好吧,我让小杜跟着他,你快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李雨没有理睬张艺风的牢骚,看着窗外枯黄的树叶,头脑里一片空白。许久她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抓起电话打了小白的手机。 “小白,是我,李雨啊,有点事问你。你有没有在听啊” 话筒那头依然传来是慵懒的声音“听着呢,小雨雨啊,有什么事?是不是找到了那个人但是没有办法定他的罪,而且他有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啊。” “是啊,很完美,案发时间他正在和几个牢友在一个通宵酒吧喝酒,期间还因为琐事和邻桌的人吵了起来,所以酒吧的服务员对他记忆犹新。” “恩,意料之中嘛,这样好的犯罪环境不来个完美犯罪真是对不起自己,对了,那个人是不是叫柳艺晨,和艺风刚好差一个字嘛。”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们也是看了档案才知道的啊。” “哦,你们警察有档案,我就不能有私人收藏啊,那个哪叫什么集团嘛,一个就4个人,亏你们警察还好意思说是跨国犯罪集团。” “喂喂,好了吧,这不是你批评我们办事准则的时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找不到证据证明他是犯人啊,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知不知道这是很浪费我时间的,并且你这样不是明摆着耍我们嘛。” “别生气啊,谁说这没有用的啊,至少证明了你们警察不是白吃饭的,一天内就可以把他挖出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他感觉很好,那么其他两个人怎么办,他肯定会在短时间之内也解决他们,你们找过他,他就有所顾及了啊,也就会觉得自己的犯罪有了漏洞,短时间之内就不会去犯罪,而且很老实,这样你们不就是有时间来布控了,他的目的是报仇,愚者代表一切的开始,或者说是胜利的开始。可以看出来他是个很有自信的犯罪者,也就意味着没有完美犯罪的条件他就不会犯罪,既然要抓他就要等他再犯罪,而你们的布控就是给他一个可以实施完美犯罪的假象,这样一来抓他不就容易了多。” “……你……你既然拿我们当你棋子用,要知道我们现在不是在玩游戏,我不能因为你的推理去上领导批我人手去做你所谓的布控,你到底有没有睡醒啊。” “哎~你们就是麻烦,这样好吧,你给我弄30根棒棒糖,我就帮你,怎么样?” “你这是敲诈警察!” “你可以选择不做啊,我又没逼你,反正我能提供给你资料已经全部给你了” “……好吧……算你厉害,要是抓不到人,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知道了,对了,艺风呢,你不会让他找人去跟踪那个柳艺晨了吧。” “是啊,怎么了啊,他和杜枫去了,怎么了啊?” “还用问么,这样做多不好,你让他们去盯下另外两个组织成员吧,这样的权利你还是有的吧,并且要光明正大的盯,让他们知道有警察跟着他们。” “哎~你到底在想什么呢。算了,就按你说的做吧。” 挂了电话,欧阳灵白拿起一只棒棒糖放在嘴里,喃喃自语道:“下一个会是谁呢,应该有个顺序才对,到底是什么顺序呢,我漏掉了些什么呢?好久不动脑了,都全部生锈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一切仿佛都渐渐开始被人淡忘。“多么美好的白天啊~正是睡觉的好时光呢~”欧阳灵白缓缓向床边挪动,当他的身体刚刚碰到床正准备享受这美妙的白天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小白啊,我是李雨,出事了,我们在一起房屋失火的现场找到了组织两个人的尸体。法医初步判断是烧死的!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恩~听着呢,不是吧,这么快就死了,不是让艺风和杜枫看着他们的么,怎么会这样呢?” “他们是跟着的,但是你们总不能让他们两个跟着他们进房间吧,昨天他们报告我说,两个人见面了,就在失火的房间,他们一直待在楼下的车里,凌晨的时候听到爆炸声,然后滚滚浓烟就从房间向外冒,可惜等火扑灭以后他们已经死了。” “哦,能把现场的照片发给我么,哎~美妙的早晨啊,我的美梦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啊。” “别管你的美梦了,我现在传给你,我大概2个小时后到你那。这下我的压力大了,小白啊~这次你要好好帮帮我,别说30个棒棒糖了,300个都不是问题,一个星期了,什么线索都没有,又死了两个人。” “知道了,我也有所发现,等你来了再告诉你吧,照片收到了,我马上看看,反正一切等你来了再说。” 挂了电话,欧阳灵白打开彩信看着传来的照片,两个死者一个趴在沙发上,另一个人则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相当的镇定啊!”欧阳灵白喃喃的说。 仅仅过了1个多小时,门铃就响了,李雨的提前到来让欧阳灵白有点失态,没有任何洗刷,房间里还依旧那么乱,不过李雨好像早就料到一样,完全没有在意,在堆满薯片包装袋的沙发上清理出一块坐下然后发牢骚般的说起来:“又有不在场证明,他又有不在场证明,还是那个酒吧,因为警察去询问过,所以他再去酒吧里的人还特别留意了他,小白你是不是方向错了,根本不是他们组织里的人所为,而是有人在报复这个组织里的人,他等到柳艺晨出来,然后一个个的杀死他们,让他们无处可躲,毕竟想在监狱杀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要这么快下结论,我也只是怀疑,不过相对于你刚才的推论我的要更有可能,你想想看,如果是单纯的仇家寻仇,为什么要等10年,我查过,10年前柳艺晨之所以被抓是警方得到线报,并且有且只有抓到他一个人,其他人则根本就不在现场,因此我有理由怀疑,他只是一个替罪羔羊,并且在这个组织最后一次犯案时留下了最不利的证据,你们的档案里应该有记载,这个组织在每次犯案现场都会留下一句‘地狱何止18层,你会去哪一层’并且都是用血写的,而且都是人质的血,不过最后一次作案根本就没有人质,也就是说他们写下这句话的血是他们自己人的血,后来经警方证实这就是被抓的柳艺晨的血。” “这些档案里都有记载,并且当日抓获他的时候他则说最后一次是他自己所为,写下那句话则是单纯的为了模仿,虽然警察都知道他是在说谎,不过没有证据,所以只有了了收场。” “没错,这就是杀人动机,并且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就是第一个案件的凶手已经找到了,他就坐在沙发上的这个死者。” “你说什么?你说第一个人不是柳艺晨杀的,是这个人杀的?” “没错,的确是这样,你看这个人的手,我用电脑做了简单的复原处理,这样就可以明显看到他手上的茧和伤口,你想想一个经常玩飞刀和弹弓的人手上的茧会在什么部位,联系飞刀时手什么地方最容易受伤,你自己看他手上的伤口,这明显是陈年旧伤了,因此我有理由相信这那一次是赎罪行动,但这并没有保住他的命,因为同样另一个人也做了同样的赎罪行动,而另一个死者要维护的很可能是他的家人,因此这次赎罪行动他宁愿放弃自己的性命,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既然是出卖,他为什么没有在警方调查的时候把其他人供出来,而要自己一个人做了10年牢,刚出来又要冒险杀了这些人。” “不过他有不在场证明你怎么办,难道什么也做不了了么,还有那个狗怎么解释呢,那个组织交‘地狱仆人’到底怎么解释?” “其实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你有没有在网上搜索过地狱图片,里面你看到注意到有重复的动物了么,他们是蛇、狗、虎、牛,所以我相信那两个人家里肯定会有这样的纯金饰品,并且由他们的性格决定自己扮演何种动物,柳艺晨的应该是蛇,第一死者则是牛,这次两个死者是狗和虎。” “这只能说明组织的由来,并不能证明其他的啊,而且你要知道我们要抓人是要证据的。” “放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蛇”下一步的行动就是自我完结,或者说是彻底消失。所以我要去那个酒吧找他,你带人准备录音我们两个的聊天记录,当然,我会在进去前就和你保持在通话状态。”说完欧阳灵白就拉着李雨出了门,各自开车向那个酒吧驶去。 “请问这有人么?毒蛇先生,或者说铁蛇先生。”欧阳灵白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微笑的坐下。“可以谈谈么?” “你是谁,为什么叫我毒蛇先生,还有什么铁蛇先生,我不明白。” “我叫欧阳灵白,是个无业游民,难道我有说错么,按照你的性格,处事的方式,你最适合当地狱里蛇这个仆人的角色,难道不是么。你首先让现在依旧是单身的狗杀了想躲你的牛,仅接着又让虎和狗同归于尽,作为他这么做的报酬么,就是他的家人可以安然无恙,而你也会自杀,或者说永远不踏入他亲人所在的城市。我像不像是在导演动物世界?” “你是警察?” “不,你看过像我这样的警察么,非要说我和警察的关系,最多只是个警校的落榜生吧。” “呵呵,您太谦虚了,如果不是我的生命即将结束我真想交你这个朋友,我想现在你的警察朋友们正在和你通话并且录音吧,没错,正如你所说的,但是你知道么,你们没有证据,而且我即将从这个世界消失,就算你们侥幸获得了什么也太迟了,不过请你尊重一个将死的人,关掉电话,我只想和你说。” “当然,我尊重每一个聪明的人。”欧阳灵白拿出手机:“小雨雨,接下来是我和他的私人时间,你已经可以开始构思你的报告咯,他就是这两起案件的凶手,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处罚他了。” “你怎么知道没人可以处罚我呢?” “离这里最近的医院要30分钟的车程,看你的样子最多只能支持15分钟,加上现在是午餐时间,因此交通要比通常要拥挤,因此30分钟是不可能到医院带你洗胃的。” “果然啊,被你盯上,我不承认也不行,我想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了吧,正如你所说,我先让火狗去杀了牛雕,火狗从小就是个弹弓高手,自从我们开始犯案他就开始练习飞刀,虽然是很老套的武器,但是近距离还是很管用的。接着我威胁啖虎说,如果他不和火狗一起死,我就杀了他全家,果然他一口答应了,也就有了今天的火灾,而你唯一的错误就是我没有承诺我会怎么做,我之所以要了结自己只是完成当日的诺言而已。其实我们4个人从小就是玩伴,还记得那时候所有人都不看好我们,说我们这样的野孩子,不会有出息,就是在浪费粮食,拖累自己的父母,但他们绝对没有想到,行行出状元,我们就是把玩发挥到了极致,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年轻人,可能你无法理解我的骄傲,年轻人,我对你很有兴趣,呵呵……”伴着话音的结束一个生命也就此消逝。 “对不起,虽然我没有通话,但是我已经录音了,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你的最后阐述就是最好的证据,虽然法律不能再制裁你,但其实你已经判了自己死刑,你的一切伪装能骗的了世人但是骗不了自己的心。我无法理解你的骄傲,因为从一开始你们就已经错了,地狱的仆人应当做的是告诫而不是惩罚。” 欧阳灵白走出酒吧,把录音笔丢给李雨:“这个能帮你完成你的报告,我回去了。哦,对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我的棒棒糖!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300个也不是问题的,那么就300个吧,我从来不贪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