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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期末的挑战》 1月28日,天气可不好。这是2010年的1月份,2010年,嗯......听起来相当不顺,恐怕哲箫也这么认为。 临近期末了,这可是真正的“年关”啊,哲箫无法不紧张呀,谁叫上帝在上次的期中考中大发善心宠爱了他一下,但是哲箫可不感谢那西方的God,他更喜欢如来,因为他喜欢孙悟空。 食堂。哲箫咽下一口饭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正在低头挑出菜里葱的胡逊说道:“老胡,今天早上我好像看到了一只乌鸦在空中飞过诶。” “你看错了吧,我们这儿会有乌鸦......乌鸦?这玩意可没有什么好的象征。”胡逊连头也不抬。 “是呀,它们可是会循着尸体发出来的臭味出现的。”哲箫嘀咕着。 胡逊吐出一口花菜——不是因为哲箫的的话,道:“晕死,怎么还有大蒜啊!”哲箫也不理他,司空见惯了。 (不过,哲箫早上确实看错了,就他那近视眼,再加上天色又不怎么样。看来他最近着实神经有点紧张,有时经常把牙齿咬得特紧,或许是因为这天愈来愈冷了吧。) 李傅疾步走来,坐在了哲箫的右边。 他脸上充满了兴奋——也不知道碰上啥子好事了。“刚才我......”他说到这儿却又停了下来,只是在那儿傻笑。 “把水卡当做饭卡用了。”哲箫边接上李傅的话边放下筷子。李傅脸上的笑被擦掉,然后肌肉堆成惊讶的形状:“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也就只有这件事能解释你刚才的行为,当然还要加上对你的了解才能得出结论。” 李傅跟胡逊一样都是哲箫的初中同学,他与哲箫在初三的时候关系突然好了起来,因为他们有共同的话题,也就有得聊了。只是到了高中他们不是一个班的,但至少也在同一个学校,也经常碰到。值得一提的是哲箫与李傅以及另外一位初中同学在初三时玩了一段时间的暗号游戏,这也是令哲箫一直难忘的事情, 当然重点依然是哲箫的生活式推理。 “不过,”哲箫继续说道,“我劝你要么不要带水卡在身上——反正水卡只有在洗澡时用到,要么就将饭卡与水卡放在一个口袋里。” 李傅还是一直望着哲箫,嘴巴是张着的。几秒钟后,他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把两张卡放在不同的口袋里?” “嘻嘻,这很简单。假如你把两张卡放在同一个口袋里的话,当你要用到饭卡时,手伸进口袋,发现有两张卡,你就会去分辨哪张是饭卡哪张是水卡。但是你不是这样做的,即两张卡在不同的口袋里,再加上你可能忘记自己身上带了水卡,于是当你的一只手伸进任意一个口袋,你就会认为自己拿到的是饭卡,所以才会偶然地弄错的。”哲箫给出了解释。 李傅的脸上露出了钦佩的神情,令人怀疑他是否视哲箫为偶像了呢! 哲箫与胡逊站了起来,因为他俩已吃完了。 “我们得先走了,雷斯垂德,有事找我。”哲箫道了个别。 “嗯,好的……”李傅说道,“哎,那个雷什么垂德的是谁呀?”哲箫只是微笑着走开了——难得能在这个时候见他笑。 自从三个月前的那个事件后学校内并没有发生其它怪异的事,即使是那些经常被无聊的八卦者提起的“校园传说”也从未成真过。上次那个高二男生自医院出来后就转学了,至于李问同学嘛,他深知自己拥有缄默权——毕竟他也是受害人之一。自然,那些无能的警察,一点线索也没有,基于两个受害人的不配合,此事只能不了了之,被悬在了那儿。 外面下起点小雨,哲箫与胡逊疾步向教学楼走去。 “嗨~~”迎面走来一个班上的女同学,向他们打招呼,满脸笑容。但哲箫只是点了下头,表情依然严肃——恐怕此时他的牙也正咬得紧紧地吧? 哲箫一米七几的个儿,长得不帅,从小就理短发,鼻梁上坐着一副左右镜片不同的眼镜,眉宇之间很能给人一种坚定的感觉。 又有两个女生走过——也是他俩的同学,胡逊微微地侧了下脸。 “那个人不值得你喜欢,老胡。”哲箫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胡逊愣了下,不做声。他被哲箫说中了心事,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去争辩这方面的事情的。 晚自修的课间,哲箫走出教室——为了放松一下,因为他感觉眼睛不舒服。他站在那儿,望向远处的镇中心——泛着淡黄色的灯光,在雨夜中显得安详。哲箫眼中含着些什么——不是泪水。 “你为什么老是看那里?”一个好听又熟悉的声音在哲箫的右侧响起。 哲箫转过脸,是她——也看着那儿。看来只能是她发出的那句问话,哲箫必须要排除其它的可能——因为她的问话是哲箫从未想到过的。 她是长得挺漂亮的。 “没什么。”哲箫尽管淡淡地回答,但是他感觉自己的脸正在发烫。 “你在想女朋友?”她的问题似乎有点过分,因为哲箫的怒火就要被点燃了。 脸忽的不烫了,哲箫转过身子,盯着她说:“这位小姐,如果福尔摩斯是像你一样问问题的话恐怕就得不到那么多的荣誉了。”哲箫不喜欢对女生发火——除了他妹,更何况是在学校,面对漂亮的女生,他是不得不忍住的。 她的脸微红了起来,眨几下眼,便跑进了教室。 深夜…… 哲箫睡不着,听着外面的下雨声,脑海中不断浮现一个人的模样,但很模糊,很模糊。 “砰!”一声有力而不很响的敲击声从食堂那儿传来。 哲箫忽然头皮发麻起来,眉头皱了起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什么也没有了——只有雨声。 “老师,这道题我会……”室友尚杰梦呓道。 “你会个屁呀!我都不会做,你怎么可能……”寝室长的梦话可真是出人意料啊(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没睡着)。 哲箫偷笑着:如果能录下来就好玩了。 渐渐睡去了。 1月29日,天总算哭累了,但脸还是阴沉着。 食堂的一扇门的锁被弄坏了——就是类似于锁自行车的用的条形锁,显然被人用锤子之类的东西砸的。 这件事确实很怪异——是谁弄坏锁的?有什么目的?食堂里可没什么东西好偷的。学校隐瞒了这件事,学生基本不知道有过这么件无聊的事情。不过,既然是基本上,就是说还有人知道。至于哲箫嘛,一早就听他的同班同学姜军对他说了。姜军是哲箫和胡逊的朋友,因为他爸是该校教师所以才了解到这件事的。 哲箫不作声色,只是忽然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声音——恐怕就是那时那个锁被“谋害”了。姜军还叫他们保密,实际上哲箫与胡逊从来就不喜欢多嘴传言,更何况这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一直搞不懂学校为什么会把食堂电风扇的开关装在外面。”哲箫在吃完中饭走出食堂后自言自语道,实际上他是在问胡逊。 但是胡逊只是一句话也不说——恐怕哲箫昨天的那句话说得不大得体。 1月30日,对于今早发生在食堂里的事校方是无法再进行消息封锁了,因为那个家伙已经将这件不可思议的事传遍学校了。 早餐时人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这件就发生在他们此时所站着的地方上的事: 当天清晨5点30分左右,食堂的师傅打开了门——食堂的门,事后检查门锁全都完好无损。他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但是他忽然发现食堂中央有一个白色的东西,他走近才知道那是一个信封!一个信封有什么好恐怖、好说的?但问题就在于——这位师傅昨天晚上明明在学生买完夜宵后将食堂打扫了一遍,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地上也从未有什么信封! 他捡起信封,慌忙检查食堂——除了自己就没有别人了。但是门确确实实是锁着的啊!他满脸恐惧地将这件事报告给了食堂经理。 那么这个信封里有什么? “如果没有人能破解这个谜,那么你们这些老师就去为如何阻止我出现在你们藏放试卷的地方而头疼吧!…D.I.K…”哲箫读着贴在食堂外面一块黑板上的纸条——这就是那个信封里的东西。 学校似乎在寻找一个能破解这个谜团的人,这关系到期末试卷可能漏题的问题。 “DIK?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提示?”胡逊竟先开口了。 哲箫向教室走去,略带讽刺地说:“没什么提示,那个无聊的家伙只是将怪盗基德的英文名倒过来写而已。” “不过,想成功将信封放进去也不难吧?食堂不是有窗户嘛,只要……” 胡逊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见解就被哲箫一口否决:“老胡,或许你没发现,但这一事实客观存在。食堂的窗户原来可以推开的‘路上’被钉上了钉子。也就是说窗户实际上都是无法正常打开的。这一点那个家伙肯定清楚,并且校方肯定已经对窗户进行了检查,依现在的局势来看,窗户恐怕是没有问题的。” “那也可以从门缝中塞进去。”胡逊依旧发挥想象。 “这恐怕也不行,因为食堂的大门与地面的间隙几乎没有,大约只有一毫米,而且据说信封是在食堂较中央的位置发现的。传递饭菜的窗口都锁得好好的;两扇大门都是锁好的,而且我猜钥匙应只有那个师傅与食堂经理有;而且食堂应该不存在什么机关密道。看来这确实是一个……” “Locked
7 o" q" [ Y. k# v3 ^. FRoom。对吗,大侦探福尔摩斯先生?”又是这个声音,她就这样出现在哲箫的身边。 “老胡,什么是locked room呀?这儿似乎有人想跟你来探讨那个很难很难的问题呢。”哲箫忽然来了这么一招,胡逊瞪大眼睛看着他,脸涨得通红。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得先走了,你们俩慢慢聊。”哲箫不等胡逊说话就跑掉了。哲箫后来才发现自己这不是在撮合他们俩嘛——但是哲箫曾劝胡逊不应该喜欢那个女生,那个不简单的女生。 “不简单呀,这个家伙,连密室都知道。”哲箫逃开后就向教室跑去——他想找姜军多了解一些情况。 但除了确认了那封信是在食堂较中央的地上被发现以及完全可以排除钥匙被拷贝外并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你想解开这个谜吗?”姜军似乎带有一丝不解更有不屑。 “为什么不解开它?”哲箫反问。 “试题漏了不是挺好玩的吗?”姜军一脸玩世不恭。 “如果把你这话讲给你爸听的话,他应该会气死。嗯……今天已经30号了。其实我对漏不漏题不感兴趣,只是对事情本身感兴趣。”哲箫说着走开了。 之后胡逊进来时并没有哲箫想象的那样黑着一张脸,反而是——高兴极了——哲箫纳闷了。 直到晚自修,哲箫才获得新的线索。 他又是独自站在外面,只是今天他没有看那儿。哲箫注意到有人在向他靠近,哲箫用惯用的平淡的语气说道:“欧阳静,今天中午你跟胡逊说了什么?” “没什么。”她微笑着回答。 哲箫转身想进教室去,他讨厌这种感觉。 “等一下,我这儿有两个信息,自然是关于早上那件事的。”她似乎早有准备。哲箫停了下来但并不转过身来。 “第一点,就是那个是师傅发现信封时那个信封是反面朝上的。第二点,信封上沾有一些黑色的灰尘。”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能相信你的话吗?”哲箫冷冷地问道。 “这自然是我亲自问来的喽,我还有录音,不信的话我可以放给你听。”欧阳静应对自如,这使哲箫心中暗暗吃惊。 “好吧,”哲箫转过身来,那么请问您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欧阳静抿嘴笑了,不说话,只是将脸转向镇中心那里。 “哦——”哲箫“哦”完一声便立刻进了教室去了,头也不回。欧阳静原以为哲箫会告诉她原因,哪知哲箫…… 其实哲箫“哦”那一声时并没有注意到欧阳静在做什么,没错,他,想到了那个无聊的“DIK”的手法。 晚自修结束后。 “这么说,哲箫你知道那个方法喽?”姜军盯着哲箫,眼里放光——就像是他解开谜团似的。 “是呀,不过似乎没有多少证据能证明我的推理是正确的。”哲箫看来相当累。他接着讲:“我们都知道之前食堂的门锁被强行破坏过,这就是一个关键,因为它正好发生在今天大家热烈讨论的事情的前一天。那个什么DIK在那时……“ “纳什?你们在讲NBA吗?”胡逊之前一直在走神。 “胡逊你少打岔,哲箫你快接着讲吧!”姜军热情得很呢。 “嗯……我也就不再去复述那个家伙的手法及‘作案’经过了。就一个关键词:电风扇。”哲箫似乎有了个打算,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姜军,你可以去转告你爸,然后再由你爸向上面汇报:我们这儿可不存在什么DIK还是KID,这件事只不过是一个厌烦考试又爱虚张声势的高年级学生搞的恶作剧罢了。他难道还真想穿越空间吗?” “可是,你还没……”姜军想劝哲箫继续讲,因为他还是云里雾里。 “别这么谦虚嘛,我还经常向你请教理科上的问题呢。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哲箫微笑着说,“不过,你若真想搞清楚的话,那就花点钱买点夜宵去请教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欧阳大小姐吧。”说完,哲箫就以矫健的身手穿过人群,不见了(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累了)。 姜军便死皮赖脸地缠着欧阳静给他解释,胡逊也跟着蹭了个鸡腿。 一月最后一天的晚上,第三次,欧阳静又主动地出现了。 “你得谢谢我吧?”哲箫竟带有一丝笑意。 “为什么?” “因为我也给了你门锁曾被破坏的信息以及电风扇的提示。你应该很快就明白了那个DIK是将信封用某种方法放在了较中央的电风扇的扇叶上,然后在第二天晚上将外面的开关开启也就行了。所以信封上沾有黑色灰尘并且不合常理地反面朝上——因为这是看几率的。又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不用怕白天有人开电风扇而暴露手法。因此你昨晚才能填填那空辘辘的肚子啊。”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昨晚我跟在你们后面?” “你故意给我线索;而且那时胡逊一直心不在焉,那家伙想必早就发现你在后面了;还有一点就是我本身对别人身上的特征很敏感,我全身的感官可都是不寻常的哦。”哲箫似乎有点开始吹牛加自恋了——他的老本领。 哲箫忽然一下子静了下来,满脸严肃地又转向了那个方向,望着镇中心,他心中一直想着那个人,一个他必须认真对待的人。 “哎,对了,你也有看侦探小说吗?”哲箫忽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对呀,你干吗…….” “不要看。” “什么?” “我可不支持女生看那种小说,不要问我为什么。”哲箫说完就进了教室。 “如果真的能穿越空间,我也就不会这么想她了……”哲箫心里默念着。 雨又开始飘落了…… |